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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作者:嘉兴家教中心
编辑时间:2011/11/19
日记三则
通化县教师进修学校 赵金明
走或留,这是个问题
尽管这个冬月实在是忙,我还是选择参加了这次培训。而且第一天,就遭遇了这个个性鲜明的张玉新老师。
好多观点就像一盏盏明灯,照亮了前行的道路,也照亮了了眼前的坎坷。面临基础教育的诸多问题,要怎么来措词呢?《双城记》里这样说: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年代,也是愚蠢的年代;这是信仰的时期,也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也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的春天,也是失望的冬天;大伙儿面前应有尽有,大伙儿面前一无所有;大伙儿正在直登天堂;大伙儿正在直落地狱。
张老师的思考,引发了我的思考。
小学的课本,有多少是文字机桎梏?有多少是语言垃圾?
中学的讲堂,摆放了多少文字粉碎机?
我们的教育,种了多少方西瓜?
放养式的教学,只好到新教育启蒙时代陶行知那里去找。
或者,到魏书生的盘山三中去找,到李元昌的秀水二中去找,到崔其升的杜郎口学校去找。因为,当初这些学校都是不入流的学校。
我怎么了?
我被浩繁的理论紧紧围困,我被繁琐的知识层层挤压,我被种种的制度牢牢捆缚,我被级级的检查时时窒息。
我的工作领域,有多少自主性?有多少创造性?我怎样播种幸福的教育?我又怎样享受教育的幸福?
我不是高僧,没有涅磐的自由,盼剑侠也是无望,倘没有教育的理想,是选择留下,做最后的挣扎,还是选择立刻逃走,找寻我自己的幸福?
这,是个问题。
二、 教育的终点和起点
听教育学院王鹏伟老师讲课已非一次了,每一次都给我以不同方式的震撼。
而这一次尤甚。
他说:“为什么而教?”这个问题是没有意义的。
我教了二十年的语文,做了五年中学语文教研员,兼任了一年中教部主任,也多次的在各种场合表达自己对教育的理解,却很少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
1972年,埃德加·富尔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提交了著名的富尔报告。报告提出了四个基本设想:
1、 在不同的国家和文化中,在各种不同的政治选择和发展程度上存在共同的抱负、问题和倾向的共同体。
2、 一个人有实现他自己的潜力和享有创造他自己未来的权利。
3、 人类发展的目的在于使人日臻完善;使他的人格丰富多彩,表达方式复杂多样;使他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家庭和社会的成员,作为一个公民和生产者、技术发明者和有创造性的理想家,来承担各种不同的责任。
4、 唯有全面的终身的教育才能够培养完善的人。
我一遍一遍读着这四个基本设想,一面思考新课程的核心理念:“以人为中心的发展——教育和文化的终极目标”。
为什么而教?
教育不仅要用科技产品改变世界,教育还应用文化温暖世界。
三、 三读李元昌
2006年,在我当语文教研员的第一年,就和李老有了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那时他给我的印象是平易、质朴、简单、正直、博学的老师。除了学问和工作,没有什么话。
后来,我们县陆续承担了李老的实验课题。三级研培网络的研究,主题教研的研究。和李老也有了更多的交流。那个时间,我读懂的老人是一个实用主义下的泛语文教育思想者。
而今天,我坐在南院14楼的空荡荡的教室里,再一次细细品味李老的讲座,讲的尽管是“语文教学策略”,字里行间所渗透的却是朴素的辩证唯物主义哲学,我所体会的老人家已不再是个语文教育专家,而是陶行之式的“生活即教育,社会即课堂”的教育思想者。
在我努力扎起语文学科与其它学科之间的篱笆时,在我总是强调语文不要耕了别人的田而荒了自己的地的时候,在我大讲语文不是一个筐,不是什么都能装的时候,李老的讲座,迎头沷了我一大桶冷水,使我醍醐灌顶。
李老,你花白的头发,沙哑的声音,飘成了一面呼啦啦的旗帜,旗帜的后面,是我们艰难而坚决的求索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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