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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作者:嘉兴家教中心
编辑时间:2011/10/24
我想首先我是个懒人,懒得不想解释一切(何况本来就没有多少所谓的“一切”),今天突然要说点什么也是往家打了一通电话的缘故:我们那的教会改设在我家了。母亲、外婆他们是拿信仰当事业的人-----说实话“事业”二字之于他们分量太轻,其实是当做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而我是拿信仰当一种世界观的人。世界观,也就是我始终承认自己是个唯心主义者,是个有神论人。
有人说我远离了神,其实我肚里明白,无谓亲近与远离,在我心中一直都是那样,从小时候内心蓦然触动而至的一瞬间的向天举目到而今不冷不暖的仰望星空,就像始终在岸堤,未曾抵足一步,也不曾离开。
我不是个爱好热闹的人。不喜欢不熟的人聚集,人越多,越热闹,我越寂寞。不喜欢过分的热忱,甚至望而生畏。不喜聚,聚前倒先要考虑到散。不喜规矩。不习惯不叫名字或外号而无论男女老少通称弟兄和姊妹,或许是老出现洪秀全之辈的阴影。
我想我天生逆骨,不过总是跪着造反。如果我的家世也允许的话,说不定我会长成个魔精。我总是在天性与礼法间妥协,在理想与现实中扭曲。
其实我天性不赖哩,不过是所学甚杂。
少时家贫无书,反而开卷有益,导致逢字便读、遇书则看。人性本就复杂,内心更加多变。佛道神仙体系自不必挂怀,思想却有所沾染;好魏晋,当因同属神经不正常之流。“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此句本是韩非痛语,我每见却有跃跃之意;好侠者风,好水浒气。
校团契有几人待我甚好,我了然于心。不过对于他们的橄榄枝从不示好,甚至貌似木讷至无半分回应。礼貌不礼貌的我向来不在意,二十来岁的年纪倒去“从心所欲”,只不过做不到七十孔子的“不逾矩”。然,态度归态度,素质归素质,心归心,冷面赤心。
以前笑话叶名琛的”不战、不和、不守,不死、不降、不走“,现在看来自己跟这老儿不差多少,不亲、不离、不丢、不弃、不喜、不悲......好吧,就这些吧,我又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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